也景

想搞什么搞什么,不必特意关注。

【森马】《穿小裙子的猫咪》②

昨天晚上和大家一起做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,跟首页的小仙女们并肩作战的感觉真的又荣幸又心疼。
虽然还做不了太多,但是希望有在带给大家好的影响。
和大家爱上同样的人真的非常幸运。
会好起来的,爱的人和大家,一样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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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宜恩拎着行李住进了公司给王嘉尔配的公寓,王嘉尔自己有房子,却嫌房子太大显得冷清,一直住在离公司近的公寓里。
单身爱豆的公寓总是干净不到哪里去。王嘉尔踢开路中间的一本杂志内心尴尬。
段宜恩对乱糟糟的周围却没有什么特别反应,只是扬了扬手提包问王嘉尔,“我睡哪里?”
坐在铺好了的床上,段宜恩像个小孩子似的蹦了蹦,跟门边的王嘉尔说晚安,他笑起来有种天真的信任感,王嘉尔受用地替他带上了门。

“段宜恩,我穿什么?”王嘉尔敲开侧卧的门,段宜恩正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刷牙,眼睛似睁非睁,机械地动作着。
待他刷好了牙,捧了水拍打自己的脸,才顶着湿乎乎的刘海转过来说话。
“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,虽然公司那么说,但爱豆也应该有穿自己喜欢的衣服的权利。”
王嘉尔没想到会听到他这么说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段宜恩将他推出卧室,催他快点。但他还是站在原地发愣。
心头熨帖的感觉无法表达,却烫得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,傻笑了很久。
今天没有什么特殊的行程,上午去公司练习,他在准备新的专辑,下午有一个电台要做。
去练习不需要化妆,段宜恩有点茫然地站在化妆间里甩着袖子,似乎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王嘉尔走了几步,又回过头来招呼段宜恩:“你要去看我练习吗?”

段宜恩对一切他不熟悉的东西都抱着一种坦然的好奇,像个没经历过多少事情的小孩,不懂怎样装作成熟。
王嘉尔爱死这种好奇了。
虽然在开始练习之前一直在想段宜恩坐在旁边一定要做得好一些,但开始后便根本顾不上他。
从练习生开始,他习惯了这样全情投入的练习,那是找到前路的唯一方法。
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编舞老师出去了,王嘉尔便挨挨蹭蹭地挤到段宜恩身边,恶作剧地甩头发。
段宜恩拿手背擦掉他甩到自己脸上的汗,又用手背去擦王嘉尔的脸,触感柔软微凉,一颗心都在这样细微的触碰里冷静下来。
“很帅。”段宜恩诚恳地夸奖他,眼睛亮闪闪的。
“你要试试吗?”王嘉尔突发奇想,将段宜恩从地上拉起来,教他副歌里的舞步。
段宜恩看着软趴趴的,动作起来却协调又优美,身体修长有韧性,上手很快。
偶尔不熟练绊到脚踉跄一下,王嘉尔就撑着膝盖笑话他。
段宜恩羞恼地拍打他的背却拍了一手的汗意,又嫌弃地在他肩上擦擦。
王嘉尔第一次觉得,练习室也不只是装满了发酵的汗味和疲惫的记忆,也可以是甜甜的,还有阳光下的青草香。

王嘉尔的回归在段宜恩来到他身边的一个月纪念这天开始了。
音源在中午12点放出,段宜恩咬着指甲坐在练习室的角落里刷微博。
王嘉尔还在抓紧最后的时间练习,汗水湿透了又干,在灰色的T恤后背上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汗渍。
“王嘉尔,她们都说歌很棒。”段宜恩丢掉手机,膝行两步把水递给王嘉尔。
“你别在地上,凉。”王嘉尔抓住段宜恩的手腕一使劲,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又扔到给他摆的毯子上。
“现在出来的评论都是粉丝啦,要等等才会有路人和乐评家的意见。”王嘉尔仰头灌了几口水,疲惫又紧张。
段宜恩拧着眉毛看他,像是不赞同。“但是歌真的很棒,我听过了。”
他在某些问题上总是有出人意料的执着,有点幼稚,又幼稚得讨人喜欢。
“王嘉尔,这次回归成绩会很好的,我知道。”
王嘉尔看着映在他瞳孔里的自己,缓缓地笑起来,“好的,我也知道了。”

段宜恩像是上天派给王嘉尔的吉祥物,在他身边就会一切顺利似的。
这次回归成绩确实很好,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。
段宜恩跟着王嘉尔连轴转,给他上上下下打理造型,多亏了段宜恩,这次回归的好几个造型还上了热搜。
给他抚平肩上的一道皱褶,段宜恩退开一步还来不及说什么,王嘉尔就被经纪人和伴舞簇拥着向舞台走去。
王嘉尔有些艰难地扭头看向段宜恩,他站在原地冲着他笑,做了个加油的手势。
段宜恩还是穿着他喜欢的宽大的小裙子,站在浓妆艳抹五光十色的节目后台普通得像是个来错地方的过客。
但在王嘉尔眼里不是的,段宜恩是在他独自前行的道路上偶然遇见的同伴,他从一条岔路上走来,陪伴他,与他并肩同行。
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会在下一个分岔路口分开,但王嘉尔想拉住他,紧紧地。

打歌结束,还来不及好好休整,公司给王嘉尔接了一个电视剧,剧本他看过了,确实还不错。
段宜恩坐在王嘉尔摊开的巨大行李箱旁边看着他收拾东西,又顺手给他搭了几套中途有可能用到的礼服和私服。
拍电视剧,意味着要到外地呆上好几个月,剧组会有准备好的造型师,在这几个月里,段宜恩会被公司安排别的工作。
虽然尽力管理表情,段宜恩还是流露出了一点点难过和失落。
他开玩笑似的把一只脚放进王嘉尔的行李箱,“把我带走吧,我是一件行李。”
王嘉尔的心怦怦地跳起来,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去拥抱他。
“如果你真的是一只猫咪,我就能把你带走了。”王嘉尔在他身边坐下来,茫茫然地看着翻乱了的衣帽间。
段宜恩不说话了,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,像是在赌气。
半晌,他捏着嗓子,“喵。”
王嘉尔惊地一回头,却只看到段宜恩急匆匆跑掉的背影。
愣了一会儿,王嘉尔捂着胸口笑倒在衣服堆里。笑着笑着又叹气,好几个月呢。

王嘉尔清晨出发,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的时候,段宜恩才从房间里开门出来。
他眼神清明,并不是刚醒的模样。
他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,一言不发,用眼神催促着王嘉尔说点什么。
王嘉尔嗫嚅着,吞了一下口水才开口,“要是住在这里冷清的话,你可以先回家去。”
段宜恩瞪大了眼睛,像是不相信他会在临别的时候说出这么蠢的话。
随即摔门回了房间,震得窗户都在抖动。
王嘉尔懊恼地扇了一下自己的嘴,明明那么能说,上综艺能逗笑全国多少人,到了关键时刻却一个劲掉链子。
见时间实在不能耽搁,王嘉尔才关门走掉了。
听着大门关上,段宜恩扑倒在枕头上还气愤地蹬了蹬腿。

拍戏的日子过得很快,但见不到段宜恩又似乎很漫长。
每天疲惫不堪地回到酒店,来不及思考更多的问题就坠入了黑沉的梦乡。
今天收工还算早,王嘉尔倚在床头拨通了段宜恩的视频电话。
“段宜恩,你该去剪头发了。”视频里的脸还是精致又慵懒,每根线条都是神精心丈量仔细雕琢的结果。
“懒得去。”段宜恩趴在枕头上,把手机立在床头,这样就能把手解放出来扒拉头发。
王嘉尔被他噎了一下,但这又完全是段宜恩式的答案。
换了话题,王嘉尔放软了语调向段宜恩撒娇,抱怨剧组的饭不好吃,抱怨经纪人哥老是diss他,抱怨剧组的造型师化妆时下手很重。
段宜恩听了这话眸子闪了闪,笑得像只小狐狸。
见王嘉尔说两句话就要打个哈欠,段宜恩催着他去睡觉挂了电话。
把手机抱在胸前,黑暗里段宜恩转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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